秦徵屠戮着沿途的生命向天渊杀去,周身汇聚了化不开的血气,高空中的红色劫云如同甩不掉的牛皮糖一路跟随,是不是轰他一下,雷电的威力越来越强,似乎不劈死他决不罢休。
‘入魔’的秦徵不知不觉奔赴有百万里,猩红的双眸光华大作,有一个声音从眉心的黑色旋涡传出‘复仇!吾要复仇!’七色的魂力本源在他身周交织成了一幅五光十色的战甲,在天渊黑色光幕的映衬下显得绚丽而多彩。
似乎眉心黑色旋涡在掌控着他的身体,凌空而起向无边无际的天渊踏入。
天渊-如同被笼罩在夜色中,秦徵的灵魂在身体踏入天渊的一刹那回归了身体,但他控制不了的身躯,如同旁观者一般看着自己的‘行为’。
天渊弥漫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力量,死寂与枯萎的力量,整个天渊如同死神的国度,身体的生命力可见的在溢出,在消散,速度越来越快。
身躯似乎被某种意志所掌控,在没有参照物的天渊中忽左忽右,时间似乎在这里并不存在,感觉过了很久很久,又感觉莫约片刻,起初秦徵看见一片一望无际的残破城墙,漂浮在无尽的天渊中,有一具具散发着古老气息的尸体被钉在了城墙上,但秦徵感觉他们似活物,不经意间看见有的尸体腹腔仍在略微起伏……
又有一座名为凌霄的雄城在天渊中漂浮,散发着微弱金光的雄城同样是断壁残垣,远远望去唯有一座名为凌霄的城墙恒古长存,雄城中散发着如同潮汐般的金光,如同呼吸的频率,把天渊中的气息反复推向远方,在虚空中巍然不动。
一具具一眼望不到尽头散发着让人心悸的奇特生物尸体……
一座座散发着滔天死气刻画着莫名图案的青铜棺椁……
一把残破的斧头散发着可以切割天幕般锋利的光芒……
一道道未灭的曦漫无目的的游走着……
一位有十万丈身躯被黑色铁链穿插而过的淌血巨尸在咆哮……
一幕幕令人灵魂悸动的景象……
往前,身躯在不断的往前……只见看见一道五光十色的河流横陈在眼帘,河流的河水五光十色,河流的长款皆望不到尽头……
秦徵躯体的眉心传出一道声音‘宇源……希望……阻止……’“轰~!”一声巨响打破了此地的平静,天渊裂开一道缝隙,一双眸子闪烁着光辉出现在秦徵眼前,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灵魂体,此时的他灵魂颤栗,如同是一只即将被猛虎捕食的小白兔……
“第十次了,只有这一次机会了,吾再等你十万年……”一道沙哑的声音陡然传入了秦徵的大脑,双眸迸发出一道神光刺入秦徵双眼,一股奇异的力量包裹挟着秦徵的身躯向长河飞去,逆着长河流淌的方向飞去……
一天、两天、三天……
一年……
十年……
奇异的力量仿佛要带着秦徵到达长河的起源,已经穿梭了无尽的距离,但这条长河仍然望不到尽头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,长河似乎被莫名的力量斩断,一边被混沌包裹,秦徵在长河的‘断流’停了下来,被神秘力量裹挟向长河一头扎去……
‘下落’中的秦徵身躯越变越小,长河越变越大,如同一粒沙般落尽了河水,他在‘落水’的一刹那看见了长河中无数繁星璀璨,落向了一颗蔚蓝色的星球……
“生了,生了!窝草,老子有儿子啦!哈哈哈哈……”一身着衬衫的壮硕男子在上海人民医院妇产科门外高兴的手舞足蹈,向站在妇产科门外的等候人的众人报